2010年5月11日 星期二


  回台北住的地方外頭築起了高樓,唯一有陽光的窗只剩微微隙縫。姐姐養的貓也帶回來,與我養在一塊。可我已經畢業,開始為一口飽飯奔忙。

2010年5月9日 星期日

那些未來不來,但人問

  
  自從曾經許諾不婚的姐也嫁了,母親關愛的眼神便落在身上。一次在開車時跟我說:「工作後可以開始談戀愛囉。」啊?「兩年後結婚最好。」面對此我誠惶誠恐,誠心回答:是是是。但是哪裡找那個人?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隨便抓個誰嗎?別嚇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我還真作不出。想想我這人,大缺點滿身是更別說小缺點,睡過頭會遲到亂丟衣服亂放東西亂丟書吃完飯不洗碗……在想下去自己都滿頭汗,更別說一個身心正常男子。

鑽別人的褲襠


  最恨有人問:你那篇文章是寫誰?

大糞澆頭




  幼時住鄉下眷村,那年頭叔伯們總自己種菜,他們不太買肥料的,多半自產自用。一早出門便見叔伯們拎一桶肥水,往菜園子裡使勁潑。那塊土地多半臭不可聞,但也多半能長嫩綠的葉子。叔伯們管施肥叫「澆大糞」,當時不懂,後來回本溪才知道那是當地農村語。還不到農村呢,那味道已經傳遍車裡。姊夫說:「甭問去哪,聞味道就知道啦。」說罷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