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4日 星期六

謹言慎行之必要

皮諾丘。在史瑞克裡面的他聰明又可愛!




  你有沒有曾經因為某個人的一句話,從此否定自己的人生?

  像某人說:「你他媽的能不能不要那麼情緒化?」從此之後妳克制自己的眼淚,流淚的時候腦中不停下達指令:不可以啊妳難道想要繼續背負情緒化的惡名?抬起臉希望眼淚回流,不停的用手扇著臉,當他人關心問起,妳只能說:「沒事天氣真熱。」偏偏那天只有十六度。

  像某人說:「有嗎?我一點都不覺得你是個會說笑話的人。」你每次在說笑話時都開始懷疑這句話有人聽得懂嗎?如果聽不懂你該怎麼轉圜?於是每次講笑話前你都思慮再三,反而真的開始講起了不好笑的笑話。某人的話在你身體裡發酵,重組成一句指令:你沒有/你不該/你不能/所以你無法得到。

2010年12月3日 星期五

關於愛,與不愛




  你愛我嗎?你愛我。你愛我。你愛。所以你必須付出全部心力,像是把自己吸乾抹淨地全數交出,只有薪水還不夠,還有你的腦你的心你的思緒你的身分你的語氣你的眼睛你的生活你的空氣。愛,我擁有我獨佔,我是唯一的王,唯一的神。同時也放心的把自己交出去給你。

2010年12月2日 星期四

玻璃鞋上的甜蜜血漬


    那割裂的是誰的心?無所謂呀。只要你愛上那陰森灰暗無陽光的水泥森林中的少女,你的心將會裂開無盡細縫,當中充填著你的血你的愛你的甜蜜傷悲。

    那一些少女們,美麗的面孔姣好身材,她們都無心肝的。她們流浪在這個城市,她們是賽蓮,也是阿芙羅黛娣的化身。

用一千次的再見,換一次分別


  你在島的彼端,而我站在對岸,天清海闊的東岸,在熾熱的夏,風吹過都有靜默的微燙。像戀人初次接觸的悸動,熱燙,在肌膚表面。在記憶底端。

  洄瀾,第一次聽見這個地名,不知怎麼我總想起溯游的鮭。那些拼死也要回到故鄉的魚,基因裡印刻宿命。生死輪迴。我不曾對你說起,我只對你說,花蓮。到家了,記得,給我個電話。

  給我個電話。

  如今暗啞的機械,安靜等待永遠不再的音符。若用一千次的再見,換一個分別,那時候的我們,會以微笑相對嗎?

2010年12月1日 星期三

偶爾


偶爾我煮飯,鍋子光亮亮,放了三天在那裡,還是那個樣;
偶爾我看電視,遠方有戰爭,近處有槍擊,放了三天在那裡,好像也沒有太大改變;
偶爾我打開收音機,滴滴滴噹噹噹,放了三天在那裡,還是同樣的聲音;
偶爾我出門,為了工作/覓食/買書,不出門三天,就得餓肚子。
偶爾我看書,文字堆疊吵雜,唯一的聲音對我說話,三天之後再換一本。
偶爾我晒太陽,小房子裡沒有窗,僅靠縫隙,三天之後,仍然只有一絲光。

所有的偶爾相加,
我,
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