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2日 星期四

用一千次的再見,換一次分別


  你在島的彼端,而我站在對岸,天清海闊的東岸,在熾熱的夏,風吹過都有靜默的微燙。像戀人初次接觸的悸動,熱燙,在肌膚表面。在記憶底端。

  洄瀾,第一次聽見這個地名,不知怎麼我總想起溯游的鮭。那些拼死也要回到故鄉的魚,基因裡印刻宿命。生死輪迴。我不曾對你說起,我只對你說,花蓮。到家了,記得,給我個電話。

  給我個電話。

  如今暗啞的機械,安靜等待永遠不再的音符。若用一千次的再見,換一個分別,那時候的我們,會以微笑相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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